铁粒幼红细胞性贫血

注册

 

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

上海姑娘,不是逃饭,是逃命一顿年饭的两个 [复制链接]

1#
中科白癜风医院让天下无白 https://baike.baidu.com/item/%E5%8C%97%E4%BA%AC%E4%B8%AD%E7%A7%91%E7%99%BD%E7%99%9C%E9%A3%8E%E5%8C%BB%E9%99%A2/9728824?fr=aladdin
上海姑娘,不是逃饭,是逃命

作者:陈岚,代表作《背后》微博签约自媒体

来源:新浪微博

作家陈岚

上海姑娘逃了!吐糟男友家的年夜饭,晒出了一张可以有一千种解读的饭桌照。

姑娘起初被舆论一边倒地谴责,“嫌贫爱富”“没有教养”“歧视农民”,“这样的乡村饭虽然粗糙但是很有风味!”,最常见的一种说法是:“装什么小资,往上数三代,谁家不是泥腿子出身。”但同时姑娘也赢得了上海市民和许多女性的声援:“门当户对很重要。”“凤凰男又骗婚了!”

不过,不管正方反方,都指出了一个基本事实,这样的婚配,完全不看好。

支持小伙子的人口气都比较浪漫但苍白:“你值得更好的姑娘!”可以肯定的一件事:说这样话的人,自己家闺女,断然是不会许给这样的小伙子的。若自己家妹子或女儿打算嫁进这样的家庭,没准反应比事件女主的父母激烈n倍。

为什么?一张餐桌照,洞见了一条暗水涌动而不见底的深河。要越过这条河迈入婚姻,非大机缘、大勇气和大智慧不可——而且是双方兼具上述过人之处。

当然,实在都没有,还有一种可能叫“大愚”。

如果没有逃,“也许结局难讲?”

先给大家说说真实版的结局吧。

我的一个闺蜜,经历与这个姑娘几乎完全拷贝,这是一个北京姑娘和一个xx籍乡村男的故事。所不同的是,北京姑娘当时没有逃。

这个新闻和餐桌照就是北京姑娘微博上发给我的。附带了一句:依稀往事似曾见。

七八年前,我的北京闺蜜,第一次去了乡村男朋友家。她男友家庭应该比这个上海姑娘的男友经济条件要好很多,为了她的到来,还做了最大程度的房屋装修,给未来儿子儿媳准备了独立卧室、洗手间,洗手间里装了热水器,开饭时,摆出的是事先已经打听好的她爱吃的菜肴。

北京姑娘不是不识好歹的,很感念这样的厚待,尤其是男方家庭因为她,还特意改变了女子不上席的规矩。

她的男友也是个优秀的男孩,但最后,临到结婚,她退却了。

“纵然感激,但从第一餐饭起,有些块垒就已经种下。”姑娘说。

块垒一,她发现除了她是坐席的,所有的女子,嫂子、堂嫂、小姑、大姑,都是站在桌子边吃饭的。包括忙前忙后的未来婆婆,也没有座位。相反,嫂子家那个才6、7岁的小男孩,大喇喇地和自己的爹坐在席上,在男孩尖利的叫声里,他爹把圆桌上的转盘嗖嗖飞转,方便把儿子爱吃的食物优先搬运给自己儿子。与小男孩同辈同龄的一个女娃,站在已坐满了人的餐桌边,挨挤在一堆男性的腿脚边,由自己的母亲,眼疾手快地从跟前经过的碗碟里,叉起一块肉,塞进自己的嘴里。

她这才明白,为什么男朋友的吃相一直难堪而屡教不改,即使他十分地想改,但餐桌上一坐即忘,要么叭哒嘴,要么筷子来时,忙不迭地伸长脖子尖起嘴去唆食物。

块垒二,所有人吃饭都吧唧着嘴。响亮地吧唧。

块垒三,竟然把一只整鸡,剁成指头大的碎块。男朋友准确地夹住鸡腿的一块,麻溜地放到她碗里,她嚼了一口,立即被鸡肉里包裹的碎骨刺了牙龈。而她无法向男友解释,她从小到大吃过的鸡,要么是白斩鸡,要么是煲汤整鸡,要么是炸鸡,再不然是鸡脯或鸡茸,从未见过可以把鸡剁碎了炒吃的作法,《食经》上不是有说,鸡不宜切过碎?

块垒四,所有人都非常不见外地打听她的收入、她父母的职位、在北京有几套房,听说她是独生女后,马上都毫不掩饰地向她男朋友表示祝贺:那以后那些几百万的房产,不全都是你小子的了?

块垒五,非常不客气地问她打算什么时候结婚,什么时候“给某某”生孩,乘“你婆婆”还年轻,带得动小孩,多生几个。

她说,我最不能忍受的,倒还不是这些废话。

“我反复在心里犯拧的,是那一桌子,明晃晃亮灿灿的——不锈钢餐盘。”

从小到大,她没有使过这样的器皿。

她从小的餐饮习惯也并不讲究到色香味形器诸色具精。只是喝碧螺春使白瓷,为的取其色悦,喝明前龙井使一只透明玻璃厚矮杯,为观其形逸,喝普洱使一只粗陶杯,喝红茶要么是英国瓷器,要么是紫砂,这在她家,并不刻意,是一种至少已经延续了三代、而且已经无感了的生活习惯。

无论如何,那一桌子不锈钢餐具,在她来看,非常有损食相。扎眼地难受。金属撞击声更让她反胃。那些筷头己发黑的筷子,她尽快忽略,礼貌地吃完整顿饭。毫不失礼。是因为确实相爱。

但从这顿饭开始,她开始参悟,参悟彼此那些总会引起磕碰的差异的根源。

原来以为,爱可以克服这一切。

她安慰自己,人的可塑性是很强的。生活习惯需要彼此调适。

她和男友因为相爱又走了一年多。

分手是在结婚前夕。

双方谈及了孩子,男友认为,孩子最好由他爸爸妈妈来带。她想起了那些不锈钢餐具,一个激灵。坚决摇头。男友非常郁闷,我爸爸妈妈不好吗?生活习惯有什么问题吗?即使再不好,不也把我养得这么大、这么出色么?

双方又谈及了孩子的数量。男友说,生男生女都无所谓,但至少要两个。

而男友的一个堂嫂,非常自信地和她说起来自己的生子经历:怀到4个半月,医院的朋友,b超一看,发现是个女孩,直接打了。第二胎果然如愿是个男孩子。——就是那个在饭桌上把转盘转得呼呼起风,在自己爹的支持下,一口气叉走半盘腊肠的小男孩。

她打了个激灵:我的后裔,将来就是这样?

我的生活,将来就和这样的一群人和这样的一种生活方式交织?

无论她怎么抵抗,无论她怎么切割,它都将透过婚姻和繁衍,渗透到她的现在、未来和后代身上。

她在最后一刻逃了。男友非常怨怼。

“你说说,我哪里对不起你?”

她只能勉强着回答:“结婚这个事,不是对得起或对不起的事。”

彼此这么问答时,她再一次明白,她和他之间,差异的根源,在于,他考虑的和她考虑的,层面差异至大,完全就是刚吃饱了饭的劳动人民和用刈鹿刀割肉,雪夜里放在网子上细细烤来吃的小资产阶级布尔乔亚的区别。这种差异,将决定她自己和后代会选择何种价值观与生活方式。

从一开始,他们生长的根就完全不同。特别令人遗憾的是,历史上的江西,宿儒倍出,大家如云,原有许多积年的旧家。贫困是一回事,贫困却未必一定要活得粗糙鄙陋。我姥姥常说:“江南有大户,江北有大家”。我外祖家在解放之初己如《活着》所写的,因男人*博而败落。但女人们依然以勤勉所创造的清洁光净,维持着一个家庭的体面。即使来客了只奉得上一杯清茶,杯子也是最廉价的玻璃杯,我姥姥也断然不会用搪瓷缸给客人。

一切从那个亮晃晃的不锈钢盘子和乌糟糟的筷头开始的。它意味着一切。生活方式的差异,审美和审丑的差异,金钱观的差异,养育后代方式的差异,对未来预期的差异。

无论你承认与否,接受与否,建国之后,社会阶层曾经被命运剧烈地晃动,泥沙、粗盐、水、草根全部*汤一样地浮沉不定,大家伙都成了一锅浊汤,许多虚伪的价值观附庸在一些宏大的口号里,被强行推销给人们。粗暴、鄙陋、野蛮和不卫生的一切,曾经被视为光荣的,甚至话语里也充满了暴力的砂砾。但这锅浊水,随着时间推移,正在清晰地复归它的自然的分层。——宏观的话语也许还在唱高调,但是社会自己正在通过若干符号、生活方式及社交圈自然地完成它的分层与分级。

该沉淀的沉淀,该轻扬的轻扬。

有稳定的阶层及其文化积淀的社会中,原本不应有这样巨大的地域文化差异,更不应有因户籍资源而产生的灭绝式的发展差异。这种制度式的差距,不应该让一个逃跑的上海姑娘,用道德买单。说风凉话的人,你自己为什么不嫁?或为何不娶同村的小芳?

社会正在象一个正常的社会。有着越来越明确的社会阶层的区别。再建立它自然的流动和上升渠道。不应再有一个粗暴的意识形态的手,把这样的自然守序搅乱、掠夺、破坏和颠倒。

上海这个姑娘,逃的倒不是饭,而是命——一种她说不清道不明却凭直觉感觉到了的宿命。

婚姻是自然流动和上升渠道之一。

下嫁,也不是不可以。

通常是建立在下嫁的对象有极大的优势,可以弥补阶层的差异的基础之上。高攀,也不是不行,通常发生在女性有极强的生育优势的基础上。比如,一个姑娘即使出身贫寒,但长成了一绝代佳人,又或灵巧聪明过人,那么,她通过婚姻通道改变自己和后代的社会阶层的可能性就比较大。一个小伙子即使出身贫寒,如果智识过人,人才出众,在社会中取得了家庭所不曾赋予他的立身之本,如于连,当然也比较有可能改变自己和后代的社会阶层。

除此自然的进阶之外,任何以欺骗、道德、舆论绑架或失序暴力如阿q最向往的暴力滚牙床,去改变阶层及自然婚配取向的,都是赤裸裸地耍流氓。

下面看下广大网友们的观点吧~

上海女孩一顿年饭的两个世界:教养无法弥合的阶层鸿沟

文:陈奕名/非典型佛教徒

春节期间,一个从男朋友家愤而离开的上海女孩,引发了不少人的讨论。一个上海中等收入家庭的女孩,到男朋友的江西老家过年,结果看到(下图中)昏暗的灯光、简陋(在城里人的眼光里)的年夜饭,看到凋敝乡村后的震惊和失落,在论坛中求助后,她决定第二天分手、回家。

就是上图这一顿年夜饭而引起的热点争论

1、

有人支持女孩的做法,我也表示理解,毕竟她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,婚姻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,双方家庭的经济条件、生活环境,直接深层影响双方的“三观”,直接关系到两个人在婚后日常交流中的顺畅程度,这在家庭社会学的研究中不胜枚举。

“和菜头”撰文说,这姑娘缺乏的是“教养”,在春节如此重大的节日期间,她把筷子插在碗中拍照,本身已经违背了基本的教养,愤而离开,对这个农村家庭费心准备的年夜饭、以及整个家庭来说,都是一次巨大的打击,我甚至能想象到那对江西夫妇听说儿子带回上海女朋友的兴奋,忙前忙后地准备,以及知道这个消息的失落。无论你对农村的现实生活有多么失望,完全不考虑他人感受的行为,都是缺乏教养的表现。

各方观点都有道理,然而从这个上海姑娘的表现中,我感受到一种更深的忧虑。我相信大多数朋友都懂得尊重人,即便发生这个姑娘的遭遇,更有教养的人恐怕也不过是强颜欢笑,坚持到回上海,然后找出其他理由提出分手,再不往来。

我们除了指责这个缺乏教养的姑娘之外,更可悲的是,看到中国的阶层分化愈发得不到弥合。

2、

中国阶层分化最直接的体现是城乡二元,这始于建国后的城乡*策差异,别看我们的革命曾经用过“农村包围城市”的策略,但是一旦取得*权进入城市之后,对农村的“统购统销”*策,让中国的乡村变成了城市的供给基地,还不许涨价。

严格的户口限制了人口流动。久而久之,城乡在经济上的差异,逐渐转化为更深层的不平等。在知青时期都暴露出来,很多知青的父母都是从农村革命进入城市,但是早已习惯城市生活的他们,已经毫不掩饰对农村生活的鄙视,甚至城乡身份的不平等也体现出来,阎连科曾经谈到一个农村青年企图强奸女知青,被判死刑,而一个男知青强奸农村女青年,女孩自杀,男知青逃回城,不了了之。

“直到今天,对于知青我都没有如许多人说的那样,感到是因着他们,把文明带进了乡村,是因为他们在乡村的出现,才使农村感受到了城市的文明和文化。于我最为突出的感受,就是因为他们的出现,证明了城乡的不平等差距。”阎连科说。

这种差距曾一度在改革开放中试图弥合,上世纪80年代,与城市相比,农村享受改革红利更为直接,从包产到户到乡镇企业热潮,农村在经济水平层一度逼近城市。

这种美好的梦想很快就被打破,乡镇企业在国有企业改革、外企大规模进入中国之后,竞争力迅速下降。经济全球化带来的,有对中国的农产品价格的严重冲击,也有对中国大量廉价劳动力的需求,因此在“内卷化”严重的中国农村,“农民工”成为重要的出路。

3、

过年的时候流行一个段子,“上海写字楼里的Linda、Mary、Vivian、George、Michael、Justin挤上火车,陆陆续续回到铁岭、回到胡建、回到河南、回到广西,名字又变回到了桂芳、翠花、秀兰、大强、二饼、狗蛋……”

这个段子不切实际的地方在于,这些翠花和狗蛋,在写字楼里真的被叫做Linda和Michael吗?或许是的,但是真正享受Linda和Michael这些洋名字的,恐怕在日常邮件里都在用英文,平时一句话恨不得带三个英文词的4A腔,他们大多是大学的毕业生(近年来的教育统计数据说明,大学中中农村学生的比例在日益下降,晚些时候再分析原因),回到的故乡也并非是乡村,顶不济也是二三线城市。那些翠花和狗蛋,恐怕大多是写字楼里的保洁和保安而已。

我不想用“真实中国”这样的表述,北上广深这样的大城市是真实的中国,凋敝的乡村同样是真实的中国,当今中国的复杂性也难用真实来概括。可能更接近真实的是,中国日益形成超大型城市和凋敝乡村等不同的世界,不同世界的生活彼此平行。

一个城市中产阶级,在谈论电影和话剧、股票与全球经济、孩子是学法语还是学小提琴、度假去欧洲还是斐济,而底层农村,讨论的则是哪儿的打工工资高一点、除外打工岁数大了之后回乡开个小饭馆、年轻人能不能娶到媳妇、村里有哪些补贴能多拿三百块、孩子明年考不上二本只能上大专……

如果让这样两个家庭通过婚姻发生联系,恐怕婚后也是个悲剧。其实这个上海姑娘遇到的,也是小概率事件,通过高考和工作,让不同家庭背景的青年男女遇到一起,并且结合,几率越来越小。

我们的祖辈跟随革命,从城市进入农村,我们的知青父辈们已经不适应知青的生活,而到我们这一代人对农村的理解更多还停留在抽象层面,如果再到生活与互联网时代的新新人类来说,凋敝的乡村在他们的印象中,恐怕了解程度甚至赶不上月球上的环形山。

过去,我们曾经怀着美好的梦想,觉得高考就可以弥合阶层的分歧,让寒门学子进入更高的社会阶层。可是,残酷的现实是,与城乡人口比例参照,农村学生上大学的比例在日益降低,为什么?教育资源在城乡之间的分配比例差异增大,尤其是在所谓素质教育的时代。

重点小学、重点中学的师资力量大多集中在城市,同时家庭教育的遗传也是重要因素,父母受教育水平、家庭经济条件等都在影响着子女的教育,在城里小朋友学钢琴、英语、马术,出国旅游、上各种补习班的时候,农村的小朋友们大多还没有见到过这些东西。

4、

这种断裂,正在加大。

那个上海姑娘没教养的行为,即便加上教养,也无法改变她对凋敝乡村的厌恶,哪怕是同情,也不过是参加一些慈善活动来帮助他们,但不会想融入他们的日常生活,更不用提嫁入农村(希望朋友们不要用个人嫁入农村的经历来反驳我,我们看的是整体趋势)。

对于那个上海姑娘为代表的阶层来说(当然她还算不上中产阶级),更可能的是找一个上海本地的白领男,或者二三线城市、家中没有生病的老人、没有贫穷的兄弟姐妹、出身于名校的男生,然后两个人为了把孩子送到市重点或者国际学校而努力,也许他们的孩子会变成中产阶级,不过一定与那个江西山区一样的农村无缘。

而来自农村的孩子,大多数在城里做着底层的工作,清洁工、保洁员和保安,收入无法支撑他们在城里买房子,即便他们的户口从村里转到了镇上,与城里人相比,他们的身份依然是“农村人”。我曾经参加过一个对外来城市务工人员的调查项目,第一代外来务工人员,他们具有更少的城市生活经验,大多期待在城里挣点钱,然后回家开个小店。

可是,对于80、90后的新一代务工人员来说,他们会上网,懂得城市里的生活规则,工作之余他们也会买来淘宝同款,跟着城市的时尚。可是他们无法真正进入城市生活,买房买车、结婚生子,这样的现实门槛会挡住绝大多数人的“城市梦”。

回不去的乡村,进不来的城市。还有一些非重点大学的毕业的农村学生,形成的“蚁族”,这些人构成了如今的城市底层群体,每个大城市有赖于他们的辛勤工作,却无法许给他们一个未来,就像那个决绝的上海姑娘一样。

三十年前,城乡二元格局,会因为人口流动的限制,尽管有两个不同的世界,但大多数时候,这两个世界没有交集,但是在这个时代,一方面因为教育的因素,阶层的断裂正在加剧,另一方面,随着人口流动的加速,阶层之间的接触也在日益频繁。

前段时间,那个把辱骂自己的食客烫伤的火锅店员,还有年前在网络上流传的“农村儿媳”,以及如今这个上海姑娘,都是这种现象的不同侧面体现。

如果再开一些脑洞,杞人忧天一下:这样的阶层冲突会导致什么样的未来?我不知道,只能做一些猜想,大量的农村空巢家庭,譬如毕节的留守儿童,是否会有更多的反社会人格?

日益固化的社会阶层,是否会因为彼此的隔阂而加剧冲突,一个没有教养的上海女孩,从某种程度上也为阶层冲突买下了隐患,或者可能提供更多的导火索。一切都在未定之中,但一个上海女孩的故事能引发这样的讨论,已经是释放出一些值得我们警惕的信号。

本文作者陈奕名,内容源自

分享 转发
TOP
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